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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逼的步步后退,一直退到篮球架那里。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不能再后退了。
因为篮球架的柱子就在我的背后,只要我再往后退哪怕半步,那柄油漆剥落爬满斑斑锈迹的铁柱子就会直统统地从我身体里面透出来。
我敢打赌,舒默不会喜欢看到那副场景。
我也敢打赌,舒默一旦看到那副场景,绝对不会再想跟我一起打篮球聊八卦,一起下晚自习走在没有路灯黑漆漆的草坪上,绝对不会再敢看我一眼,或是跟我说上哪怕一句话。
他会跑去告诉同学老师教导主任校长父母家人,还有他所认识的所有人。
告诉他们,在富丽堂皇人才济济的圣爵一高,藏了个扎着马尾辫的女鬼。
或者也许不会,他在圣爵本就沉默孤僻,没有朋友,他说的话未必有人会信。
那么他就会告诉他的父母帮他转学,毕竟没有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完成什么学业。
他会用最快的速度收拾行李,把他为数不多的行李塞进那只巨大滚轮行李箱里,挎上他同样破旧的帆布包,头也不回地离开圣爵,离开我的视线。
再然后,我就会变回老样子,重新跌回与世隔绝的异度空间。
这个世界所有的色彩与声音都与我无缘。
我会孤单地飘荡这个世界上,一个人,直到永远。
我不要那样。
“舒默。”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求你,别再往前走了。”
“喂,你在干什么呢?”
一个懒懒的声音从舒默身后传来,舒默脚步顿了顿,慢慢转过了身。
三个穿着宽松T恤运动短裤的男生站在舒默身后的不远处,中间的那个男生头发染得黄黄的,怀里抱着一只篮球,冲着舒默扬了扬下巴:“喂,说你呢。
你一直站在那里,对着空气瞎比划什么呢?”
我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完了,一切都结束了。
“不干你们的事。”
我听见舒默缓缓开了口,声音依旧很低沉,却一字一字念得很用力,“走开。”
“呵?”
我睁开眼睛,看到那三个小痞子冷冷一笑,朝舒默走过来。
中间那个抱着篮球的男生走在最前面,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晒成了古铜色,眉眼长的不算赖,只是眼神邪邪的,看起来痞气很重:“你小子神经病吧?我们几个刚才可都看见了,你从那边走过来就自言自语对着空气比划,说着说着还自己抹了个弯儿。
怎么,你看见鬼了啊?”
那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歪着嘴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太阳穴周围划了两圈,要是再闭上眼睛那就是正在休息的一休哥:“还是,哥们你脑子有点……这样啊?”
舒默紧紧地抿着薄薄的嘴唇,一语不发。
我站在舒默的身后说:“别理他们,我们走吧。”
舒默居然听了我的话,只可惜刚迈出一步,那三个人就加快了步子,一下子围了上来,堵住了舒默的去路。
“慌什么?哥们儿话还没说完呢。”
那黄毛小子斜睨地瞥了一眼舒默,“圣爵的了不起啊?信不信哥们儿在这抽你个满地找牙,也没人敢拦!”
舒默的眼角用力地跳了一下,背在身后的一只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我看着舒默僵直的背影,稍稍挪了挪脚步,附在他肩头轻声道:“揍他。”
舒默咬了咬牙根,没有侧头看我。
他白皙圆润的小耳垂忽然泛起了红,我抿着嘴笑,再开口的声音却依旧很坚定:“动手啊!
要先发制人。”
“你他妈哑巴啊?刚才不是说的挺硬气挺牛X的吗?不是还让哥们儿走开吗?”
那黄毛扬起一只拳头,一下一下砸在舒默的胸口,舒默直挺挺地站着挨着,一步都没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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