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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良久没有动静,无头尸体有腾腾几步返回刚才所在角落,砰然躺下。
田农襄眯眼看着他。
记得苍发婆婆初见这东西时,曾喊“霄儿”
,难道这东西真的是凌族的人,被人削了脑袋,弄成了这个样子?可关键是没了脑袋,为何依旧能够活着。
阴尸,定然是了。
鹰钩鼻有这种手段,田农襄领略过,且破了此法,不过当时有那口巨鼎。
可现在自己被吊在这里,别说巨鼎,甚至弄出点响声可能就会引来那东西袭击。
可总不能一直这样被吊着呀?得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他眯着眼睛四下查看。
突然,一串脚步声朝水牢走来。
“奇怪,这小东西竟挡得住阴丧浸蚀。”
一个尖细的声音道。
“若找回魂鼎,再剥他魂魄,到得那时挡得了阴丧又有何用?”
一个沙哑声音道。
“真是这家伙抢了魂鼎?”
尖细声音又道。
“熊栾传回来的消息,难道有假?”
沙哑声音中透着不屑。
果然是鹰钩鼻。
田农襄心中暗自一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栅栏外躺着的那个无头尸体。
阴尸!
竟然在城里也碰到了这东西。
难怪苍发婆婆等人修为不弱,会被轻易捉走。
这时,只听水牢铁门发出哐当扭动的声音,接着闪进两个干瘦男人,将手中火把插在墙上,扫了一眼角落里的探了一下身体无头尸体。
一人伸手一扬,一张两尺长、布满密麻蝇头字符的黄布,轻巧落在无头尸体的身上。
无头尸体犹被禁锢了一般,维持这刚才在姿势,再没了动静。
那二人对视一眼,嘿嘿笑着,走近栅栏,打量着悬在半空的田农襄。
“分明只是刚筑基小子,却能在熊栾手中抢走魂鼎。”
一长脸汉子操着尖细声音竟然啧啧称叹。
另外一人冷哼一声,“熊栾算什么东西,只是咱熊爷手里的一条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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