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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一辆粉红色的玛莎拉蒂呼啸着穿过灯红酒绿的城市,歪歪扭扭地停在了浅水湾的一处沙滩上。
驾车的女子打扮得十分前卫。
一身火红色的紧身短裙,裙摆被人拉高到腰上,肩上的黑色貂毛披肩也被人扯了下来,露出她一对浑圆奶白的乳|房,一名身材魁梧的黑人男子正埋首在她胸前,不住地吮吸舔|弄。
女子表情迷离,两手无意识地举过头顶,轻轻抓着真皮座椅的一角。
待过了会儿,自己把车座椅放平,渴望地分开双腿,主动迎接男子的入侵。
玛莎拉蒂内响起深深浅浅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两个人玩得太投入,以致于没发现距离车子不远的沙滩上,一名狗仔打扮的男子手握数码相机悄没声息地消失在灌木丛后。
长假第一天,欧韵致难得没有按时起床,睁开眼,外面天光大亮,清晨的阳光透过香樟树的枝叶从巨大的落地窗里照进来,明亮、干净、柔和,让人不由得心情舒畅。
欧韵致起了床,洗漱完毕后,步履轻快地下楼,欧峥嵘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闲闲地看着报纸,抬头看见她下来,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立即就挂满了笑容,慈爱地招呼她说:“醒了吗?昨天睡得好不好?”
欧韵致点了点头。
伸长脖子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扫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父亲的身影,不由得就奇怪起来,问:“怎么爸爸没来吗?他说了今天要陪我一起吃早餐的……”
欧峥嵘的脸上就露出了丝奇怪的笑容,她若有所指地看着女儿说,“他啊,他现在只怕没空管你,光你那个姐姐就已经够他忙的了……”
“翟从智?”
欧韵致瞪大了眼,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丝好奇,问母亲:“发生什么事了吗?”
欧峥嵘朝身边的沙发上努了努嘴,嘲弄地勾起了嘴角。
欧韵致走上前去拾起了沙发上的报纸。
谁知道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惊得她连眼珠子都掉下来!
只见今天娱乐新闻的头版头条赫然写着:“豪门女夜店寻欢,同黑鬼车内大战三百回合”
,旁边配了一幅几乎堪称香艳的图。
虽然微微有些模糊,可是欧韵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图中的女子——可不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翟从智!
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几乎是有些嫌恶地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咦~~,口味好重呀!
怎么下得去口啊?”
欧峥嵘被她的模样给逗得笑起来,好笑地摇了摇头说,“你这个姐姐啊,从小就非常人,别的不说,惹是生非的本事可真大得很,我猜你爸爸这回一定被气得够呛……”
话音未落,欧韵致就撇了撇嘴。
她一脸同情地在自己胸前画了个“十”
字,然后遗憾地叹了口气说:“真是可怜!愿上帝保佑他吧……”
……
欧峥嵘猜得没错,翟九重这回的确是被气够呛!
浅水湾附近的翟家大宅内,两名女佣眼观鼻鼻观心,几乎是小跑着从主宅内逃出来,直到进了工人房,仍然心有余悸。
主宅里,翟九重犹如困斗的兽,怒气冲冲地在客厅里走了两圈,最终还是没忍住破口大骂:
“你可真是够贱!
想造爱,酒店里容不下你吗?你的房子里容不下你吗?只要你不把那些野男人带回祖宅来,哪里都行!
非要跑到沙滩上胡搞,还被狗仔队拍到!
你知不知道‘□’两个字怎么写啊?知不知道‘廉耻’怎么写啊?就算你不要脸,你的父亲、你的兄弟姐妹还要在社会上立足,你有没有替他们考虑过啊?你是要气死我吗,啊?”
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宿醉过后的翟从智神色憔悴,模样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放纵。
她听到父亲骂她,立即就毫不犹豫地跳起来反驳:“我‘□’?”
她大叫起来,一点面子也不留地对父亲说,“我□也是跟你学的!
本城700万同胞,有谁不知道你翟九重的风流韵事?还有城内的那些小明星,一个个好像没被你包过都不能证明自己红过一样!
你还好意思说我‘□’?爸爸,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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