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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
百里息本没准备要,可见了殷芜这副模样,忍不住动了情,他朝殷芜压过去,手掌握住了她的纤腰,哄道“阿蝉不用动,抱住我。”
殷芜不知水声是什么时候停下的,累得狠了便也不管百里息了,再醒来时人依旧在他怀里,不过已换了干爽的里衣,下身似乎也上过了药,凉凉的。
“醒了”
他声音有些暗哑,下颌贴在殷芜的发顶,右臂缠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可还难受”
殷芜实在怕了他,慌忙点头,“难受,一点都不好受。”
不能再办那事了。
百里息胸膛微颤,殷芜抬头见他眼中竟有笑意,顿时气的不行,叱道“混蛋再别来沾我的身”
说罢便要起床,谁知才坐起百里息便黏了上来,他自背后抱她,握着她的手将两人的头发结在一处,清冷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结发同心,白首不离,阿蝉和我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殷芜心颤、感动、庆幸,接着便有些害怕,害怕百里息知晓她这一路的利用和心机,害怕他将今时今日赋予的一切统统收回去。
如果永远不告诉他,将秘密永远埋葬呢殷芜心中忽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便永远不告诉他吧,往后再也不骗他了,一心一意对他好。
百里息陪殷芜用过早膳才离开,殷芜关了门,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先前在密室,她和百里息已经真正相合,从那时至今,他体内的极乐蛊应该已被彻底唤醒。
这一个月里,殷芜一直在服药,那药性烈,蛊虫却喜欢,昨夜两人朝云暮雨,那蛊虫已被诱到她的体内,此时她腹内似有无数蚂蚁噬咬,又疼又热,她忍着疼从妆奁最底层拿出一个纸包,里面包着两个蜜丸,一个浅黄,一个漆黑,是她按照殷臻教的法子制成的,她将那粒黑色的蜜丸吞下,腹内的蛊虫却更加闹腾起来,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消停了。
她疼得浑身是汗,整个人都虚弱不已,心头却一松,知道只要百里息将另一粒蜜丸服下,便能彻底消除极乐蛊对他的影响。
“还是不骗你了。”
殷芜伏卧在床上喃喃自语,她瞒着百里息做了那么多事,若不告诉他,心里总归不安,还是找个机会同他说了吧,不管他是气是怒,她心中也坦荡了。
“等你回来,我就跟你说,你想不受欲念的折磨就吃了这丸儿药,吃了之后每月十五就不难受了”
殷芜小声絮叨着,眼皮越来越沉,终于昏睡过去。
神教地牢内,潮湿的气味直冲鼻腔,百里睿素白的长袍已脏污不堪,他自马上掉落摔断了腿,如今只能委顿在肮脏的乱草中。
“吃饭了”
狱卒将一碗冷饭放在地上,正要往外走身体却一震,栽倒在地。
吴水盈从狱卒身上摸出钥匙开了门,前来搀扶百里睿,“主子快走”
百里睿忍着钻心的疼站起来,一步步挪出了地牢,外面香沅在马车上接应,马车以极快的速度冲出街巷,中途又换了一辆马车,待想要出城时才知城门已经封闭了,只得折返回百里家尚存的一个秘密宅子。
宅子外静悄悄的,吴水盈察觉出了异常,她勒马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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